第(1/3)页 随着酒过三巡,杨师厚已然微醺,但他却发现池言跟个没事人一样,心中更是欣赏其酒量。 于是举杯说道:“魔尊千杯不醉,老夫佩服。” “呵呵,老将军酒量也不错啊。” 池言同样举杯恭维。 接着两人逐渐聊得投机起来。 觥筹交错间愈发拉近了距离。 那架势,估计离拜把子也不远了。 “老夫与魔尊真是相见恨晚呐。” 杨师厚一张老脸微红,借着酒劲和池言吹起了牛逼。 说着自己当年打仗如何如何勇猛,给朱温打下了多少地盘。 不过现在偏安一隅,似乎有些郁郁不得志起来。 “老将军说笑了,魔尊两字太过生分,既然你年长些,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叫你一声杨老哥?” 而池言也是开口应和,顺势开始忽悠起来。 “如此甚好,那就容老夫就托大叫你一声池老弟咯?” 虽然只是酒后的客套话,但杨师厚确实极为欣赏池言,年轻有为就是最好的概括。 当年与池言年纪相仿的时候,参加黄巢起义的他还在军营中摸爬滚打,过着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生活。 更别说池言还有着中原第一人的美称,简直是人中龙凤。 这么一比较起来,好像自己就差得太远了。 “瞧杨老哥这话说得,整!” 池言抬起手中酒杯一饮而尽无比豪迈。 “好,今夜咱哥俩不醉不休?” 老骥伏枥,志在千里。 杨师厚退居二线多年,这时候的豪情壮志也是被池言调动起来。 “真的不醉不休?那杨老哥可不能食言哦。” 池言放下酒杯,饶有兴致地看着杨师厚说道,特别强调了食言两个字。 闻言,杨师厚没有说话,而是笑呵呵抬起酒杯一口闷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