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个世界上,只有他才配对宸贵妃动手! 齐侧妃蜷缩在冰冷的地上,透过散乱的发丝,望着窗边那道融入寒夜的身影。 她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疼痛,心底却因窥见了一丝王爷对宸贵妃病态的执念,而诡异地升起一股扭曲的兴奋……和更深的恐惧。 原来如此。 王爷要的,从来就不是拉拢一个盟友。 他要的,是摘下那朵开在帝王心尖,最耀眼,也最带刺的花! 为此,他可以忍受漫长的蛰伏,可以布下最精密的棋局。 也可以……对任何可能伤及那朵花的存在,爆发出毁天灭地的怒火,包括她这个得力的侧妃。 暖阁里,寒风卷着雪沫,在晋王脚边打着旋。 他像一尊冰冷的雕塑,沉默地矗立在洞开的窗前,周身散发出的寒意,比窗外的隆冬更甚。 那股压抑的,仿佛来自深渊的暴戾,并未完全消散,只是被强行按捺下去,化作更深的阴鸷沉淀在眼底。 齐侧妃艰难地撑起一点身子,牵动伤口的剧痛,让她眼前阵阵发黑。 她看着晋王紧绷的背影,透出的不再是单纯的愤怒,而是一种……困兽般的焦躁。 一种精心布置的棋局被意外打乱,心爱之物险遭损毁的后怕与不甘。 这种情绪出现在永远算无遗策,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王爷身上,陌生得让她心惊…… “王……王爷……” 齐侧妃舔了舔干裂出血的嘴唇,声音嘶哑:“清阳长公主和允州容氏……” “陛下那边……” 她想问,陛下是否已经查到了清阳长公主? 允州容氏这棵大树,是否真的会被连根拔起? 这场风暴一旦刮起,会不会……会不会波及到他们这看似平静的晋王府? 晋王没有回头,甚至连姿势都未曾改变。只有那双负在身后的手,指节因用力而泛出森冷的白。 “清阳?” 他嗤笑一声,笑声在寒风中显得格外阴冷:“她以为她的母家允州容氏,是参天大树?不过是棵外强中干的朽木罢了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