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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告诉他们，三月之后，我瓶山圣地将在河阳城开辟山门，让他们前来观礼。”

    献王一听，脸色一正，躬身道：“遵掌教敕令。”

    二人短短一会时间，就把偌大的事情定下。

    至于自家仙尊那里，陈玉楼早在剿灭焚香谷战前，就已经通过气。

    原本瓶山定下的步骤是交好各派，徐徐融入此界。

    但出了李洵那档子事，镇压了三大派天骄，已经没必要了。

    强势镇压一切不服，反而是最简单省力的办法。

    很快，九尾天狐小白就被诸多金刚擒拿。

    她才刚刚脱困，又被一条条法力锁链捆住，龇牙咧嘴，拼命挣扎。

    “放开我，有本事一对一，一群人打我一个，算什么英雄好汉？”

    “败犬的哀鸣。”陈玉楼上前，讥讽道：“你口中的人，数年之前还是凡人。”

    “仙尊慈悲，广传仙法，度化世人，这才有了擒你的诸多金刚。”

    陈玉楼说着，为她理顺乱糟糟的发丝，笑道：“不过，圣地里如今还差一些端茶倒水的婢女，我看你容貌尚可，倒是合适。”

    小白瞬间气急，龇牙发出呼噜噜的威胁声。

    她满脸的不忿，刚想开口，却被陈玉楼打断。“别忙着拒绝，你要是开口了，我会很难办。”

    陈玉楼掐诀，凝聚出一道黑气森森的宝瓶烙印，自顾自道：

    “这是我瓶山标记死敌的烙印，昔日，曾有怒晴鸡一族让人不喜，我下令毁去所有培育秘法，撅了那一族的根基。”

    “有此先例，斩了你之后，我不介意再灭了你之所有族裔。”

    小白听闻，浑身一阵颤栗。

    冷汗一下子打湿了全身，她看着陈玉楼，如见蛇蝎。

    “你简直不是人，作恶多端的魔教妖人比起你，连一个手指头都不如。”

    陈玉楼嘴角翘起，不屑道：“魔教？那算什么东西？连给我瓶山提鞋都不配。”

    “决定吧，你有三息的时间，若是拒绝，便没有存在的必要了。”

    献王也是站出来助攻道：“兀那狐妖，我瓶山就连神兽都存在不少，若非你得了仙尊夸奖，真以为差你一位婢女？”

    小白怔住，看着二人逐渐冷漠的神色，心中满是纠结。

    她还有很多事没有做，要是成了婢女，恐怕再难出去寻找儿子小六。

    她之所以强闯玄火坛，盗走玄火鉴，就是为了给儿子小六疗伤。

    为了小六，她不惜被上官策严刑拷打的这么些年，也不曾透露玄火鉴的去向。

    只是，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，活着总比死了好，她已经没有了选择。

    “我愿意。”

    她低声俯首，九尾垂落，失落无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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